时眠问完屏住呼吸，等待人参娃娃回答。

“死掉的九毛。”人参娃娃把人参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妈妈可不可以把它埋起来？”

“死掉的？”时眠一愣，突然感觉还不如家里多一个，至少结果不知道人那么难受。

“饿死的。”人参娃娃点点头，“八毛给我的。”

“八毛在哪里？”时眠立马问，她发现之前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她本来以为狐狸爷爷是出去送宠物的，所以其他的宠物和人参娃娃一样，找到主人以后就可以安安心心的随便玩了，但是这话一出就知道，真正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复杂。

“八毛……”人参娃娃开始回想，过了一会摇摇头，“八毛离得太远了，把七毛送过来就去别的地方了。”

“他怎么给你送过来的？”时眠问。

“就……”人参娃娃开始想怎么描述，过了好久之后才打开口袋，“就是他放在口袋里，过一会就变成我口袋里了。”

时眠感觉应该类似于邮寄，只是看着手里的九毛，知道这也是一个人参宝宝，总感觉喘不过气，这游戏设计是不是有点残忍？

“九毛还不会变人。”人参娃娃小声嘀咕一句，“狐狸爷爷把他送过去，他找不到吃的就饿死了。”

“不会变人？”时眠看了一下，那就是年龄还不够，不过根据人参娃娃之前的话猜测很有可能是八毛之后的一批，离变人参宝宝没多长时间。

“嗯，八毛刚刚变成这样。”人参娃娃小大人似的叹气，“狐狸爷爷不知道去哪了。”

“以前狐狸爷爷会给你们弄吃的？”时眠问他。

“会，狐狸爷爷过两天都会回来一次，回来的时候带好多好多好吃的，把八毛九毛送出去以后也会给八毛送，那天狐狸爷爷说过半个月回来，但是很久很久都没回来，我太饿了，就下来自己找吃的，被妈妈看见了。”人参娃娃说完抓着她的衣服，“妈妈，你还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是不是？”

“是。”时眠觉得狐狸爷爷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才没有时间投喂几个人参和狐狸，只是出了什么事才能让对方连这些都顾不了？

想不明白，时眠摇摇头，问人参娃娃：“狐狸爷爷走的时候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