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衡眉头拧了拧:“妈,你忘了沫沫才是我的合法妻子吗?在民政局,和我登记的人是沈沫沫,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犯重婚罪不成?”
顾母满脸严肃:“离了,我早说让你离了你不听,你要再不去离了,我就找人给你办了这事儿。”
顾彦衡登时怒起,冷冷的放话道:“我已经成年了,脑筋也清楚,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离婚结婚,除非我亲自去,别人领回来的东西,我不能承认,也不会承认。”
“什么别人,我亲自去跑一趟还不行吗?”顾母原本只是打算让别人给她送过来而已,哪想到这个儿子倔的跟头牛似的。
“您要去,我一样去法院申请裁决,判这张证无效!”顾彦衡冷了脸,说完这话就大步离去了。
“咳咳,”顾老爷子边咳边道,“婚姻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你就是要逼婚,也要逼他自愿领证,自愿参加婚礼,这才算逼婚成功。否则的话……你要阿彦在婚礼上害冷着脸,给程家难堪吗?”
顾母这才歇了这个主意,脸色颓废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子爵见人都走了,他的目光也飘向顾老爷子:“老爷子,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您。”
顾老爷子叹了口气,招招手让顾子爵站到他面前,才开口道,“阿彦说的没错,咱们现在毕竟是讲法律的,你要在外面养着那个女的,那也得让那女的自己同意跟着你做小,同意被你禁锢在那间房子里,你明白爷爷的意思吗?”
顾子爵铁青了脸,定定的望着顾老爷子:“爷爷,是不是有人到您这说什么话来了?您告诉我是谁,我去处理了他。”
“处理了一个,你还能处理十个八个不被人发现吗?嗯?”顾老爷子提高了声音,“你要想清楚,女人是用来玩的,你要真喜欢了,那也没关系,但是,你一定要清楚,对你而言更重要的是什么!不过一个女人,子爵你好好宠着她一段时间,她就唯你是从了,到时候再养在身边,即便有人那这件事为难你……那个女人,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你,一定要想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作为咱们家的长孙,你应该做什么。”
顾子爵沉默了许久,才“哈”的笑了一声:“顾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怨不得有人巴巴的为爷爷生了个儿子,就连有了孙女还低调的不肯让您知道……”
后面一句话,顾子爵的声音极低,低的离他很近的顾老爷子也没有听清。
顾老爷子皱眉:“胡说什么,怎么越大越糊涂了。”
“说起来,还是您老人家的手段最好。”顾子爵低笑了一声,“爷爷,沈思洁的身世的确不怎么光彩,但是,谁都可以说她不好,唯独您不成。爷爷,您就没去查一查沈思洁当初为什么会被沈家收养,又为什么突然消失,以及她长大之后为什么都不肯去看看当初收养过她的人呢?”
顾老爷子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很快捕捉到关键字:“你说什么?沈思洁?沈家?你养的那个,她是沈家收养过的沈思洁?”
顾子爵挑眉一笑,“她是用过这个名字。爷爷,你放心,我将来一定会乖乖任你‘逼婚’,绝对会二话不说就答应爷爷安排的婚事。”
顾子爵的话说的漂亮,顾老爷子想要点头夸他一句,心底那种不祥的预感却忽然让他开不了口。
却说顾彦衡此刻正巴巴的望着他怀里的人,动作熟练的把她的睡衣剥了个干净,大手在她的身上细细摩挲着,有意无意的在她的柔软的身体上点着火。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身下昂扬的物事,正一颤一颤的在她的小肚子上跳跃着。
沈沫沫眼皮也没睁,就知道是顾彦衡回来了。
她推了推他,奈何因着没睡醒,手上也没多大力气,根本推不动。
“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我。”顾彦衡在她的耳边吐了口热气,末了,还嫌不够,又用点力气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沈沫沫一下子就疼醒了。
“这才几点钟?你明天再做不行吗?”沈沫沫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以她往常的经验,她不动时,那个男人都能对着她弄得尽兴,她若是动了,那个男人,估计这几天都不打算让她下床了。
“明天做明天的,今天,做今天的。”顾彦衡双手撑在沈沫沫的耳边,定睛望着身下的人道,“沈沫沫,你要伺候好你的男人才能睡。”
这话一说,不等沈沫沫吐槽,就见顾彦衡拿起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从药瓶里拿出一粒胶囊,问也不问的就要塞进沈沫沫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