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衡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不自然,他一把捉住沈沫沫的小手,拿在嘴边蹭了蹭,方才道:“今天是你生日,想去哪儿玩?”
沈沫沫平日无所事事,除了画个图,挣点零花钱,上个网,看点新闻,免得和社会脱节以外,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日历牌了,是以今天是什么日子她门清门清的。
四月六号,她的生日,二十五岁生日。
同时,也是陈之韵哥哥的祭日。
“顾彦衡,你还是去墓园吧,你这样愁眉苦脸的,看得我生日都过不舒坦了。”沈沫沫硬撑着酸疼乏力的身子坐了起来,披上一件顾彦衡的外套,将将遮住身子,她就往浴室走去。
顾彦衡眼色暗淡了一下,随即就用他高大的身躯把沈沫沫重新压倒在床。
沈沫沫刚刚只是披了件衣服而已,她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因而此刻一下子被顾彦衡压倒,她胸前登时一片春光。
顾彦衡的眸光越来越深沉,他望着身下人细滑雪白的皮肤上,印着的无数吻痕,无来由的,身下又升起一股欲望。
沈沫沫有些尴尬,有些不耐,更多的却是担心。
顾彦衡这段日子以来,几乎夜夜早归,每一晚都要和她抵死缠绵,每一次都弄得她哭泣求饶,他依然不肯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