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叹了口气,终究是答应了。这件事,他虽然认为和幼小的沈沫沫没有什么关系,但既然沈老夫人发话了,那他也只好答应了。
顾彦衡听罢,虽然也觉得沈老夫人是气昏了头,才会这样让自己的亲生孙女吃苦,但是,人家毕竟是跪了他的爷爷,还是他爷爷的救命恩人,他无论再愤慨,也只得应下这件事。甚至说,他只能默默应下这件事情,根本不敢告诉沈沫沫,你的奶奶,是多么多么的痛恨你,临死还不忘摆你一道。
……
沈沫沫望着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顾彦衡,不禁推了他一下:“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我当初的约定?现在三年时间只差了三个月,你既然不打算遵守合约了,那么你我现在离婚,和三个月后离婚,又有什么分别?”
沈沫沫自认为她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既然顾彦衡不打算履行合约上规定的义务了,那么,她提前要求解约,又有何不对?
顾彦衡有口难言,他不能告诉她,他是为了不让她伤心,才不告诉她理由,如果他真的说了,才真的是让沈沫沫难受。
“三个月未到,你着什么急?还有,你趁早把你那药停了,爷可不想爷的儿子生出来有毛病!”顾彦衡望着身下的沈沫沫,滑腻的肌肤让他心生柔软,声音越发的粗重起来,大手游离在她的皮肤上,身子继续狠狠的撞向她。
沈沫沫还想说话,却被顾彦衡一下子堵住了嘴,他的舍强硬的横扫她的口腔里的每一寸,誓要让她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一闭,一睁,两年零九个月过去了……中间就略过去吧,反正重点也是后面的内容,有狗血,有奸|情,有肉肉,吼吼
☆、名分(二)
翌日清晨,顾彦衡揉了揉额角,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慢慢睁开眼睛。
低头望着怀里的赤、身的沈沫沫,他眼中划过一丝温暖,尔后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漱完,然后在浴池里兑好水,试好了水温,就走出去把沈沫沫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掀开了,雪白的肌肤上印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抓痕。
顾彦衡眸光微闪,除了他第一次要沈沫沫,之后的每一次,他对沈沫沫都是温柔呵护,从未像昨晚那般……
轻轻叹了口气,他果然是被气糊涂了吗?如果沈沫沫乖乖的,不提离婚二字,他也不会这样喝醉了酒回来这么折腾她。
抿了抿唇,顾彦衡弯下腰将沈沫沫抱在怀里,走向浴室,他打算亲自给沈沫沫洗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彦衡将沈沫沫放在浴池里坐下,同时也将自己的睡袍一扒,就这么坐在了沈沫沫身后,开始为她“洗澡”。
温暖的水流过皮肤,沈沫沫舒服的“嗯”了一声,依旧没有醒来,这种被水包围住的感觉,就仿佛是重新回到胎儿时期在母亲肚子里那般温暖安全的地方。
顾彦衡低低笑了一声,他带着粗茧的大手划过沈沫沫的光裸的后背,划过妖娆的曲线,那纤细的仿佛他合掌就能握住的腰部,最后,停在她圆润的臀部。
顾彦衡的呼吸加重,原本不带一丝情欲的动作突然变了味,他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那处美好,嘴唇也凑近她的脖颈处,不轻不重的咬着,力争不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
沈沫沫终于醒了过来。
每一次的欢爱,顾彦衡都会往死里要她,她不开口求饶,顾彦衡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当然,他往往会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他很“温柔体贴”,o(╯□╰)o。
而昨晚,或者说今晨,顾彦衡的动作,则更加的蛮横霸道,弄得沈沫沫现在都觉得那里酸疼,甚至有东西还在往外流。
她顾不上身后的那只大手在怎么占她便宜,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上蓦地一红,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里流到水中,竟也没有化开……
沈沫沫越来越羞愤,她用双手撑着浴池边沿就要站起来,却不想她手上还有些力气,腿上却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上了,“哗”的一下,她又重新跌回水里,幸好顾彦衡及时接住了她,她才没有被摔痛。
只是沈沫沫身子却是一僵,原来顾彦衡接住了她是接住了,右手却从她的背部移到了她的前面,食指和中指不断的在里面抠挖着什么,大拇指好巧不巧的蹭着那粒珠子,激起一阵阵电流。
“顾彦衡,你住手!”沈沫沫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温软极了,别有一股风情。
顾彦衡低笑了一声,声音粗哑的道:“哥哥帮沫沫把东西抠出来,沫沫不愿意吗?嗯?还是沫沫要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