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炻手一扬,刀光闪动时顺手扯了枕巾塞进她嘴里。
地上听到有物坠地的声音和金镶玉粹不提防的闷哼声。她握住剧痛的左手,感觉血自手中涌出。窗外淡淡的夜光照进来,地上躺着根血淋淋的小指。金镶玉额间冒汗,使劲咬住嘴里的枕巾,不知道这个看似清秀温和的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出手如此冷酷,武功似高得出奇。
“再犹豫一刻,我再斩断你一根手指。做生意总要你情我愿的好,我有耐心等金大姐做决定。”
金镶玉嘴里唔唔两声,重重的点了点。东方炻扔过一个药瓶给她道:“上好的金创药,走吧。”
盏茶工夫后,往龙门山的路上多出两匹马来。
相遇 谋杀 装无辜山中无月,初冬的风呜呜从两山夹道中吹过来。不弃冷得打了个寒战。
她望着黑漆漆的山道问朱寿:“我怎么每次上山就感觉不好啊?从前在天门关也这样的,只是还没有这里险峻。望京去爬爬兴龙山也不舒服。乌漆麻黑的,寿寿,我有点怕呢!”
朱寿叹了口气道:“孙小姐,要不咱们回头?让那东方炻找到咱俩也没什么关系。他喜欢跟就跟着吧。就当多了一个保镖。”
不弃苦笑:“我偷了他的东西。”她自怀里掏出那方玉脾递给朱寿。
温润的玉牌闪动着微微的莹光。朱寿翻过牌子看到诚王府三字也皱了眉头:“孙小姐,这个诚王是先皇的兄弟,早在今上登基前就过世了。江北荆州原来是诚王封地,现在那里没有王爷。”
不弃点头道:“我知道。你们不是把天下的大势权力弄成册子给我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