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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玉涵宛如一只温顺的绵羊俯在妻主怀中,仍在回味着刚刚的欢愉。家中的兄弟谁能像她一样这样得到妻主的疼宠,他们花费大把的金钱与时间保养调理却远不及他的清彻夜的宠幸与疼爱。

当外人以为他们在驸马府饱受冷落闺房冷寂的时候,他们却在清的身上不断地攫取滋润,几乎日日缠绵,这府中各处不知有多少地方是他们随兴野战之所,好多次像偷情一样窝在一角欢愉,却反而性致更旺,情趣更炽。

真是好笑,清有时会一时兴起专宠他们其中之一,但别人一样没有少了滋润,却偏偏被外间传成他们失宠。

他们何曾失宠,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甚至清会故意的装做失德,接受府中有些人的献身,当然每当她失德之后,他总会让她抚慰自己的伤心,让她在他身上做到脚软才放她甘休。

她爱他,所以他有恃无恐。

也因为他爱她,所以他放纵她的放荡,她的心是他的就好。那些都是不得已,都是他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的,他自作自受。

凤玉涵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地离开书院。

没过几日,温寒在与家主的激烈运动中动了胎气,深夜产下一子。

次日天亮,府中众人前去探望之时却发现不修德行的莫家主正跟温寒这个刚刚生产不久的通房侍僮打的火热,而去探望的几个夫郎均面上变色,拂袖而去。

温寒在家主身上努力着,汗水成串的滑落,却无遮挡他一脸的幸福。

“嗯,寒,再深一点,快一点……”她似乎沉迷在这样的运动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