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真有志气就该从此不让丞相再进宫门半步,您这纯算自虐不是?
最后依旧被皇帝给撵出宫门的丞相大人溜溜达达地就回家去了,心情无限好。
结果没几天,大半夜的,相府大门就被人给砸开了,然后冀王挟着一股西伯利亚寒流就卷进了府。
本来正跟妻子做某些能够开枝散叶体力运动做得热火朝天两人都要到的时候,听到下人来报告这个消息。
丞相大人稳稳神,骂了一句:“仔细伺候着也就是了,有事明天说。”小五没直接杀进“馨院”就证明不是塌天大事,完全不急。
来报告的下人灰溜溜的就退下了。
程雪兰不免有些担心,“远郎,不过去看下冀王吗?真的没事?”下一瞬她就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被扯回了方才的激情状态。
“看什么……不定又闹……什么呢……”丞相一边努力耕耘一边不以为然地说。
程雪兰被他弄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顾不上想了,只能随着他起起落落。
终于结束了运动,丞相搂着妻子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终于有工夫思考小五大半夜跑来相府的原因。
后来,想着想着丞相大人就跟周公约会去了。
第二天,起床洗漱,用过早饭后,丞相大人便先往自己的“听风阁”去了,他估摸着小五一会儿就找过去了。
不过,丞相大人料错了。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冀王才不紧不慢地过来了。
“王爷。”
“相父。”
“可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