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大病初愈,是妾不贤惠了。”
孟明远笑了一声,“这些日子不是忙就是病,你空房独宿,为夫何尝不是孤枕入眠,这种事情不独你想,为夫也是有需求的。”
程雪兰嘴角偷偷扬了起来。
“不知不觉,你嫁给我都十几年了。”孟明远突然有些感慨。
“是呀,转年十几年都过去了。”她已人到中年,纵然保养得再好也无法与那些豆寇年华的妙龄女子一争长短,“妾也老了。”
“有老么?为夫怎么没发现?”
程雪兰伏在他怀中叹了口气,“妾前几日竟然在头上发现了两根白发。”
“想是这些日子担心太过,回头让太医帮你开几帖方子调养一下就没事了。”
“郎君最是体贴人。”
“别担心了,都累了大半夜了,早点睡,明早再去看他们。”
“呸,你还有脸说。”
“为夫说错了什么?”
“孩子们都在偏厢跪着,你就……”程雪兰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两下。
“我也担心,但是担心并不一定非要表现到脸上,就是因为在乎他们,疼他们,才会这样狠心罚他们。”
程雪兰便不说话了,她其实也明白丈夫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可是做母亲的心疼孩子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做严父,你当慈母,我们好好地教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