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远突然觉得自己亏大了,他只是想改善一下工作餐的质量,结果一不小心就把户部的活儿都干了不少,他只是御史中丞,没必要干这种活啊,白便宜卢尚书那个大抠门了,把个国库把得比他家库房还紧,要不是他这抠劲儿他也犯不着为了点拨款跟他磨矶,结果把自己又给坑了一把。
混蛋卢尚书!
“孟安之,你给朕回去好好修庆律,你这样让卢卿情何以堪?”
你妹,您要不问我会说呀,我傻啊?
卢尚书诚恳表示:“臣对中丞大人只有由衷佩服。”他常年忧心国库的空虚,圣上一开口要钱,他脑袋就大啊,他现在感谢探花郎都来不及,就他这些点子,国库充盈就不是一句空话。
“臣错了,臣回去就专心修庆律。”亏大了亏大了,回去就一门心思看卷宗玩去,再不瞎兴奋起哄了。
“你是该回去了,听说都三个月没回过家了,朕有这么薄待朝臣吗?”
敢情您以为自己没呢?哼!
皇帝朝在御座下站着的太子看了一眼。
太子笑了下,对于父皇给自己挑的这位年轻宰辅他心里有底了。
能臣,嘴上说说不算,你得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才叫能。
嘴上随便说说便是一条条治国之策,那就不是一般的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