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圣旨后,孟明远回家便把老婆召集到一处开了个小型座谈会。
孟明远的表情并不太好,到那么一个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去上任,是人都会有点抵触心理,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懒人啊。
“你们也都知道了,我接了圣旨要到江城赴任,那是受灾最严重的一个州府,情况非常不好。可想而知去了之后日子不会太好过,”他顿了顿,看了她们一眼,继续往下说,“可是,我想把你们全部带过去,京里只留看守宅院家产的人,我现在想问你们自己的意思。”如果实在不想随任,他也不会强求。
“我们随郎君去。”两个妻子异口同声。
“那行,让底下人收拾打点行李,家院仆从也不要多带。”
“是。”
“雪兰,”孟明远有些抱歉地看着她,“你刚有孕,按说是不该让你跟我一起受这颠簸之苦。”
程雪兰摇头,“郎君说哪里话,奴是郎君的妻子,自然该随侍左右。”
孟明远拍拍她的手,无声的传递着夫妻间的体贴。
只不过,听到孙女要随孙女婿出京赴任的消息后,国公府的老夫人有些不淡定了。
老夫人疼孙女,便让媳妇过去劝,想让孙女留京安胎待产。
结果,等国公府的少夫人从孟府回去后,老太太放心了,转而吩咐府里帮衬着给多带些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