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绿琴回到宫里的时候,某四正病着。
“皇上,身子是自己个儿的,您怎么能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那汤药可苦,不像西药,她一闻那味儿就嘴里直冒苦水,所以她一直努力把自己养得壮壮的,就是拒绝跟中药进行亲密接触。
“咳咳……”雍正爷用目光剐了自己的妃子两眼,合着她以为他乐意怎么着?
“奴婢都不用问,就知道皇上一定没学那幅画上的人把心情放开了,这人心事重了,人的精神就差。再加上皇上您日理万机,事必躬亲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是遭不住的啊。”
“你就怕朕舒心是吧?”
“……”耿绿琴困惑以对。
“把人交给他照看,你存心是吧。”
哦,原来是十三的事啊。
裕妃娘娘心领神会,嘴上说道:“病人是要养的,尤其那种病,养就得进补,进补那就得花钱,钱这东西是好东西啊,皇上您说呢?”
雍正爷嘴角抽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同情老九。再想到当初那满满一匣子的银票,他就觉得现在自己九弟那心情也不见得比自己好到那里去,心里顿时就平衡了。
“那甘家呢?”
“这个呀,俗话说堵不如疏。咱们大清入关都这么些年了,他们虽然一直没消停过,可到底折腾不起什么大浪来。再说了,要瓦解敌人,最好的办法那是从内部腐蚀。”耿同学振振有词,其实她压根没腹稿完全想哪说哪儿,整个顺嘴说。
“腐蚀?”雍正爷对这个词相当地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