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绿琴嘻嘻一笑,“我这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谢了。”
“九爷这谢可怪呀。”耿绿琴笑。
胤禟难得正色地道:“你这是替八哥谢你。”
“您怎么就不替自己谢我呢?”耿同学十分好学地问。
某九立马很蔑视地瞥了她一眼,“先把爷的银票还来,爷再谢。”
“谈钱就伤感情,九爷,别这么抠门,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正好救济我这样的俗人,像您这样高风亮节两袖清风的世外高人哪会对那些黄白之物有兴趣,对不对?”
“不对。”某九毫不犹豫地否认。
“九爷,做人何必这么锱铢必较呢,男人就要有男人的胸怀,否则便失了风度,落了小气,变得俗气,活得泄气。”
……
胤禟再次明白不能跟某人说话太多,一多就容易中风。
以前她就跟他挺随便,现在就更随便了。同理可证,以前他就拿他没什么办法,现在就更没办法了。
“九爷,我是不反对你跟十三爷留下来继续看热闹兼暗整甘家小子,但是,”耿绿琴顿了下,加重语气,“不许给我搞破坏,你们要是让我女儿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婆,到时候咱们可就难看了。”
“就算爷们不搞破坏,你以为四哥为什么召你回去?”某九嗤之以鼻。
“那是我的事,不劳爷费心。”
“行,爷不搞破坏,但障碍爷一定会给他们准备得足足的。”
“这就是变相的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