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的且自逍遥,受罪且自承受,避居的自得其乐,搅和的重在参与。
总之,各得其乐。
其乐无穷!
有时候,耿绿琴会想人生还能有什么让她惊喜?
然后,老天爷就毫不吝啬地把答案扔她面前让她自己感觉了。
那种感觉就好比下雨天被雷劈中了一样——虽然耿同学不曾亲身遭遇,但她相信她的感觉铁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耿绿琴瞪大了眼,上上下下前后左右把那个太侍卫打量了个彻底,然后用一种灰常不确定灰常怀疑灰常囧然地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八爷?”打雷了,下雨了,她要找伞找避雷针……那人冲她微微一笑,是她熟悉的温润谦和的笑,“吓到你了?”
耿绿琴手捂胸口,心说:可不是咋地,口中说:“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最近是挺烦恼要怎么把他从宗人府里捞出来,可应该还不到日思夜想的程度,出现幻觉真的挺惊悚的,还好还好。
“你没有。”某八很确定地说。
耿绿琴朝门外看了看,求证似地问:“高勿庸带你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