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学立马接话道:“八爷这是打哪儿来呀?”不想不觉得,这么一想吧,她还真有日子没跟某八打过照面了。说起来某八最近一年混的着实的有点惨淡,不过好在前些日子老康总算把先前克扣的薪水补发给他了,虽然她灰常怀疑某八其实不缺那点薪水。
有句名言都流传到后世去了,那叫一个响当当——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他堂堂一个贝勒爷,还是八爷党的领头人,手底下还有某九那样一个凯子,钱这东西谁缺他也不能缺啊,所以耿同学一直觉得老康那就不是真罚他,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说白了,也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从衙门过来的。”某八倒也真回了她的问话,顺便说了句,“你刚从宫里回来?”
“是的。”
“这是要回府啊?”
“天儿怪冷的,而且奴婢这身装扮就不在外面逛了。”忒扎眼了。
“你们先过吧。”
“这怎么好意思,还是八爷先过吧。”您是爷,咱是平民,咱不跟您争。
“爷都已经下轿走过来了,你过吧。”
某八这么一说,耿同学也觉得是这个理儿,算了,过就过吧,“那奴婢就谢八爷了。”
“不必。”
耿绿琴转身又上了轿,轿夫们很快就起轿抬着她过了巷子。
胤禩站在巷子这头目送那顶软轿消失在另一边,心中禁不住有些失落,有时候就算想远远看着一个人,老天也是不大给他这个机会的,而她似乎永远都跟他们活在不一样的世界里。
“爷,上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