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要自力根生也这么难,讨生活也忒不容易了。
“那奴婢这儿要真揭不开锅爷不一样很难看?”老娘破罐子破摔了。
“有爷在,你怕什么?”
好吧,刚才是她冤枉某四了,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该借光时咱就别跟某些人客气,耿绿琴马上就转换了心态,捧了杯茶过去,笑道:“是是,有爷您在呢,奴婢有什么可怕的。”
“态度变的够快的。”胤禛脸部的线条柔和了起来。
“见风使舵嘛。”耿同学适时自我打趣。
“够贫。”
“那是奴婢看爷你心情还不错啊。”你丫的要是冷个脸老娘才不来自讨没趣。
“嗯。”
“爷喝茶。”
“帮爷誊写份公文。”某四接过她接来的茶,很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耿绿琴说了句:“奴婢看到不打紧吗?”怎么跟你老子一个样,老不把老娘当女的看啊,合着你们大清朝的规矩女子不得干政是说的好听的。
“看便看了。”
多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啊,耿绿琴顿时对某四景仰了起来,这范儿真绝了!
“那奴婢拿过去誊写。”
“嗯。”
耿绿琴于是将那份公文拿走,回自己桌边当某四的临时文书去。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同理可证,不良的开端也就是黑暗的路引。
慢慢地,耿绿琴觉得自己自己帮某四做的事多了起来,某人借她书房一半的险恶用心此时一目了然,太太太太……黑了!
本来书房这地儿耿同学没事的时候挺爱呆的,让某四现在干扰的都快有书房恐惧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