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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呐,一切都是命!

认命的耿同学也不幽怨了,全部的心思都落到了两只小猪蹄上,真伤眼了!春喜,你下针真狠呐。

春喜是不知道某琴心里在想什么,否则她一定会说:其实后来都是图蒙海扎的。

简言之,耿同学两只伤痕累累的手是春喜跟图蒙海通力合作,共同犯罪的结果!

其实,某琴虽然手很疼,但是对于下针的人倒没多少记恨,可是对于下命令对她施以如此酷刑的某四那就怨念颇重了。

这种近乎丧尽天良的命令某四也真能下,敢情被扎的不是他的手。

因为两只手成了重点医治对象,所以耿绿琴顺理成章地成了米虫,专事让人伺候,每天顶多就是在自己帐子外面四下活动活动,也不远走。主要是不敢远走,丢人的范围要尽可能地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耿绿琴的主观愿望是好的,可客观条件上总是不太允许。

“侧福晋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比如从帐子外无意中经过的某九,眼带戏谑地看着某琴两只伤手很不诚恳的问候益养病中的某人。

“劳九爷惦记,奴婢已经大好了。”你丫等老娘养好手伤,一定从背后给你放两黑枪,耿绿琴极是阴险地想着,已经离社会主义革命教育的传统优良思想越行越远。

某九漫不经心般地说:“你倒是对那些奴才好,可这手疼的是你自己。”

“爷这话说的,自己的手疼的可不就是自己么,这又关其他人什么事呢?”耿同学故作小白的说,心说:你丫少来挑拨叫唆老娘,咱看的宫斗片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基本也算小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