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耿同学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不错到给奴婢送黄鼠狼嘛。”
某九微怔,然后半侧身低笑开来,她这嘴巴还真是不饶人啊。
笑够了,他转过身一本正经地看向始终平静站在一边的某琴,“真的不给爷画?”
耿绿琴微微眯眼,有问题!
某九用一种漫不经心却又意味深长地音调说道:“爷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当初你肯为十四弟画那么多扇面。”
那是因为老娘抽风不行啊?
心里很有气势的反驳,但嘴上耿绿琴却不能这么彪悍和无所顾忌,“怎么说呢?”她微微迟疑,脑中飞快地想着措词,“九爷应该知道画完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吧。”老娘就不信你家无间没给你丫的通风报信,说你四哥府上出八卦了。
想想某四摊上自己这样的老婆也是挺不幸的,她整天就想着怎么投奔自由或者只领薪水不分担夫妻义务了。难得某四还一再地对她姑息,说起来,自己这家长期饭票也挺不容易的。只不过,耿同学一想到某四曾经从自己打劫过的那些东西以及腹黑自己的手段,就会将对某人的歉疚忘光光了。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此话用来形容某四那也是刚刚好的!
某九难掩笑意地睨她一眼,轻声道:“你倒是毫不避讳。”
“事实不是避讳就能改变的。”耿同学相当淡定地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某九想到自己的十四弟,心情突然有点复杂,老十四的心思终究是没办法开花结果的啊。
于是,某九点头,颇有些感慨地说了句,“你说的对。”
耿绿琴嘴角微弯,很是云淡风轻地说道:“九爷,时间不早了,奴婢还得去向皇阿玛请安,今儿就到这儿吧。”
某九突然一脸讶异地看着某琴的身后,“四哥,你几时来的?”
某琴本能地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