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乖。”胤禄捏捏侄子的小脸,不禁笑开了。
耿绿琴一看转移视线成功,也笑开了。
“侧福晋当真明日就要离开这里?”胤禄很是怀疑地看着某琴。
“是的。”
“不知道侧福晋要去哪里?”
“四下随便走走罢了,没有什么固定的目的地。”耿绿琴很滑头的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
“爷临来前皇阿玛嘱咐爷要照看一下侧福晋,不如侧福晋等爷两天再一起动身好了。”
耿绿琴心说:这可不成,老娘好不容易被休个年假,再跟你们这票黄带子搅和到一块还放个屁假。再说了,这二废太子眼瞅着就在眼巴前,咱可不趟这浑水。
“皇阿玛也不过就那么一说,爷也不必放在心上。奴婢这里有图蒙海和古尔泰这些人照看着,料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爷有正经事忙,不用操奴婢的心,奴婢不过游山玩水,不会有什么麻烦的。”陈知府这事纯属意外,咱们下不为例啊。
“话不是这样说,皇阿玛即特意嘱咐了爷,爷自然是要按他老人家说的办。”
耿绿琴心说:丫的老康,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嘱咐个毛啊,我能出什么事啊,搁你们爱新觉罗家的跟前我才有事呢。
“不知爷的事要几天?”她旁敲侧击。
“也就一两天的事。”胤禄云淡风轻地说。
“那好吧。”这小十六虽然跟古大笔下的允禄大爷很有出入,但其腹黑本质倒是跟老康一脉相承,还是得顺毛捋,不能太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