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春喜也回来了,刘嫂便到厨房帮忙,饭菜很快做好被端了进去。
孕妇是不禁饿的,吃饱了饭,耿绿琴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腿上盖着薄毯,歪在软榻上没事人一样嗑瓜子。
“主子,你都不担心的吗?”反而是春喜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了。
“担心什么?”
“王爷一定很生气的。”
“意料之中。”
“那您还这么悠闲?”
“再生气这个时候你主子我也是安全的,咱们家爷子嗣向来单薄,即使要处置你主子我,也是在我生产之后,粗略算算,我至少还有四个月缓刑期,要担心现在也早了点儿。
”四个月啊,那会有无数个可能,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古尔泰忍不住替远在京城的王爷默哀了一下,耿主子的分析那是入情入理,精僻到实在让人无法反驳。
吐出嘴里的瓜子壳,耿绿琴特漫不经心地道:“对了,古尔泰你怎么会到桂林来的?”
“回主子,爷说您喜爱美景,只管往山明水秀的地方去寻,寻见您的几率更大的。”
有道理,没想到某四从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她的知音了。
春喜拿了针钱活儿坐到榻前,专心缝制手里的小衣服,顺便听主子跟人闲聊。
“古尔泰,主子我信你,信你答应的事就做得到,什么事都等过了年再说。”也给我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善后。
“嗻。”
“明儿陪着刘嫂上街去置办年货吧,过年总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