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四傍晚回到营帐的时候,耿同学早就改作画为看书了,已经识趣的把书桌给某四让出来了。
胤禛坐到书案后,特自然泰然淡然地拿过耿同学的壁画展开看了下,又不露声色地卷好放妥,然后批阅自己带回来的公文。
而耿绿琴对于某四没事会翻自己东西的举动也习惯了,基本见怪不怪,通常忽略不计。她照惯例给某四奉茶,磨墨,善尽自己小老婆的本份。本本份份的做自己的事,然后心安理得的拿某四给她发的工资——例钱。
“绿琴。”
“奴婢在。”
“你越来越本份了。”
耿绿琴没吱声,心说,丫的本份多好啊,不招你眼老娘我还不用多花心思应付。
胤禛手里的笔停了停,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可为什么只有在爷的跟前才本份呢?”
娘的,这话可重了,再非暴力不合作某四说不得就真炸毛了,耿绿琴不得不搭腔了,“爷,天地良心,奴婢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某四哼了一声,“你心里有数。”
靠之!
有个毛数,举凡在老娘这里再正常不过的事,再小的事,搁你们那儿没准就td是过界的事,谁t的知道你们那个数到底是哪个数。
耿同学的心里左一记拳右一记拳,拼命地打着写着“胤禛”名字的小人偶。
“恼爷了?”胤禛看着她磨墨的手,嘴角微扬。
“奴婢不敢。”
“嗯,”某四轻笑,“那怎么用那么大的劲儿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