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空空的肚子,对师父的想念越发强烈起来。
没错,我被绑了。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还要从三天前我离师出走的那一刻算起。
我本打算离开师父之后跑到圣凌教去蹲两天,然后再扛着食材回去继续给师父捶腿捏肩,但却不曾想,衣衫不整的我跑到半山腰时却遇上了两个壮汉,便是现在我眼前的这两人,那时他们正扛着一名晕倒的紫衣男子,便是现在在囚车里睡着的那名男子。
适时两个壮汉正在讨论下山之后要去哪里找地方喝酒吃ròu,我好心的便给他们提了一句:“圣凌教里的东西可好吃了。”然后这两个壮汉戒备的盯了我许久,忽然对我动起了手,我没打得赢,便被一同带着走了。
走了三天,紫衣男子在我身边睡了三天,我想念师父也想念了三天。
印象中,从来没有离开师父这么久过。虽然每天师父都会使唤我做许多我不喜欢做的事,给他洗衣叠被,捶腿捏肩,他还老是拿揶揄玩笑我来做消遣。但是,生病的时候师父总是在的,噩梦惊醒也能看见师父,被人欺负了,师父也会帮我欺负回来。
我挠头想了想,其实比起人参炖鸡和小鸡炖蘑菇,还是师父揉着我的脑袋叫我“小祥子,乖。”的时候的模样看起来更好吃。
真想回去啃师父一口啊……可是,现在要怎么才能重新回到师父身边呢……
车轱辘像是碾到一块石子,我被狠狠一颠簸。一头栽在了对面的紫衣男子身上,压得他猛的一咳,呼吸乱了几拍。我抬头一望,见他迷蒙的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