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法玛斯的话,荧感动的睁大眼睛,重重的点头,然后拉起派蒙,避开还在前厨忙活的卯师傅,沿着墙根返回居住的旅店更换衣物。
法玛斯则是收拾好混乱的厨房,往绯云坡的方向赶去。
要找符合年代的礼物盒子,不如直接以钟离的名义,到北国银行白嫖。
迫害退休心切的钟老爷子,已经成为了法玛斯的日常。
时间调回今天清晨,早在法玛斯和派蒙去往早餐摊时,勤于练武的达达利亚就从北国银行的床上爬起来,按照前些钟离写好的食谱在灶上煮粥,然后去到隔壁的房间,检查了今天的任务,签署几份文件后,开始练习弓术。
等到昨天准备的三百只弓箭全部消耗完后,厨子那边传来消息,清心、豆腐和稻米炖煮的早餐粥也准备好了。
于是,额头上挂着细密汗珠的达达鸭重新返回北国银行二楼,洗完脸后来到钟离在北国银行的卧室,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敲响了房门。
“钟离先生,该起床了!”
和野心勃勃的达达利亚不同,钟离每天的作息是标准的璃月退休大爷。
自从那个叫法玛斯的家伙来到璃月后,钟离就很少在往生堂休憩,根据愚人众探子的汇报,似乎是因为法玛斯占用了钟离在往生堂的房间,所以逼得这位客卿先生来北国银行借宿。
以为钟离被欺负的达达利亚差点直接找法玛斯去讨要说法,但想到自己似乎打不过那个少年,加上钟离不喜欢鲁莽之人,只能耐着性子询问钟离和少年的关系,得到的却是客卿先生轻描淡写的一句:“随他去住。”
这下轮到达达利亚犯嘀咕了,但钟离愿意在北国银行住下也是一件好事,方便自己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时询问这位通晓古今的客卿先生,也便于监视钟离,避免他和七星过密的接触。
“钟离先生,你还在睡吗?”
年轻的执行官多次敲门,发现无人答应后,缓缓转动门把手,推开了钟离的房门。
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钟离睡觉特别沉,只靠敲门声很难叫醒。
房门打开后,首先引入眼帘的是钟离复杂的服饰,整齐的摆在床边的椅子上,钟离闭着眼,平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玄岩色的发丝散在枕头边,白色睡衣的领口松开,露出分明的喉结。
似乎是听到了达达利亚的呼唤,睡梦中的钟离将床单往头顶的方向一拉,只露出微微颤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