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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觉得这话奇怪,赶紧补充:【就是,雅雅病了,39度。您能不能叫陆一策回家……或者骗那家伙回家。我有一点担心雅雅。也不用做什么,就是以防万一。家里有人,总是好的。】

【介然必以自好:你呢。不能去么。】

“……”夏溪真想捏碎手机,不过还要保持微笑,【我现在有点事情,得中午才能离开。】

【介然必以自好:是什么事情。这样才好和一策讲。】

【溪:我在听我导师的法律讲座[微笑][微笑][微笑]。】

【介然必以自好:地点。】

【溪:清臣集团总部大楼[微笑][微笑][微笑]。】

【介然必以自好:好了,告诉他了。】

【溪:谢谢周总[微笑][微笑][微笑]。】

她想:周介然,神经病!!!

明明看出我正躲你!!!还非逼我主动坦白“嗨,我就在你楼下???!!!”为啥不许我躲躲你呢?!!

她不知道,这个问题,连周介然也不清楚——他只觉得,夏溪明明因为戳穿狮城谎言被那事成开了,却还躲他,不是很爽。

周介然没回最后一条,夏溪扣着手机放在桌上,拿起手边铅笔,继续听讲座了。

…………

另外一边,萧雅烧得迷迷糊糊,不想动,懒得喝水,懒得吃药。

她觉得冷,于是将被紧紧裹在身上,可还是冷。她想去拿毛毯,却实在不愿动,半梦半醒之间已经起床下地拿了n次毛毯,然而在实际上她的身上还是只有一床薄被。

挣扎着挣扎着,萧雅感觉一床毛毯“呼”地一下罩在身上。接着,有人很细心地帮她把四个角都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