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驹说:“我们之间有点误会,所以分开了几年。”他伸手握住了纪安宁的手掌,“现在误会解开了,自然就结婚了,毕竟不管是孩子还是我们,都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纪安宁“嗯”地一声,肯定了傅寒驹的说法。
何大壮看看纪安宁,又看看傅寒驹,没从他们脸上看出什么不对来,最后一丝担心也放下了。既然纪念和纪禹是傅寒驹的孩子,在何大壮看来自然不用担心傅寒驹与两个孩子处不来。
傅寒驹等何大壮等人玩得差不多了,开口提出邀请:“周六我们要去马术俱乐部那边玩,你们如果想去的话可以一起过去,到时我让人去接你们。”
何大壮显然有点门路,听到马术俱乐部后心头一跳,追问道:“难道是南郊的名栩俱乐部?”
傅寒驹点头:“你去过?”
何大壮说:“我哪里去过啊,有钱有闲的人才会玩骑马。我只是听过而已,听说名栩俱乐部有一批马是从红山马场那边弄来的!”
傅寒驹说:“对。”
丽姐他们不解了:“红山马场又是什么?很厉害吗?”
何大壮说:“红山马场是军方的马场,养的马都是有军方编制的,你说厉害不厉害!哪怕是能求到那边的马来配种,都能让很多马术俱乐部吹上几年!这名栩俱乐部倒是没吹过,只是知情人喝醉后流出了一点风声。所以啊,这俱乐部背景不简单!”
纪安宁听得一愣一愣,不由又悄悄看向傅寒驹。
傅寒驹说:“我们只是去玩而已,背景不背景的不必在意,只要马好,地方好,玩得尽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