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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宁说得含糊不清,傅寒驹还是听明白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是在宣-示主权吗?”

纪安宁脸更红了。

纪安宁说:“如果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就不能喜欢别人。”她感觉傅寒驹的气息太过灼热,很想往后推一推,却发行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认认真真地往下说,“婚姻应该是忠诚的,我们应该忠于彼此,忠于家庭。就、就算韩老先生再提议一次,你也不能后悔……”

若不是前些天和傅寒驹说开了,纪安宁根本没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她们已经结婚了,傅寒驹也并没有再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而憎恶她、更没有不喜欢纪念和纪禹——所以她还是想好好地、勇敢地争取一下。

如果他们真的要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那么这个家庭的基础应该是爱和忠诚不是吗?

傅寒驹亲了亲她的鼻梁:“对,你说得没错。”他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要求同等的忠诚?”

纪安宁说:“那、那当然!”

她没有不忠诚呀!

傅寒驹说:“比如要求你把那个叫阮清海的人拉黑?”

纪安宁怔了一下:“……班长?”

傅寒驹说:“对,你那个为了向你表白,特意把全班人带去游乐场,又特意制造独处机会的‘班长’。”

纪安宁小声反驳:“……班长没有表白。”

傅寒驹说:“那当然,因为我正巧在那边,还正巧出现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顺便把你带了回家,教育你不能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