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辗转反侧,产生一些类似于担心、类似于犹豫、类似于想靠近又不想靠近的情绪。
在遇到纪安宁之前的人生里,他想要的东西、他想做的事从来都明确不已,从来没有因为某个人而失去控制。
只有纪安宁。
从来都只有纪安宁。
傅寒驹俯身吻上纪安宁的唇。
这一吻并不旖旎也并不美好。
纪安宁怔怔地被傅寒驹困在墙边,清晰地感受到傅寒驹凶狠的吻里传来的犹如困兽般的痛楚。
纪安宁的眼泪倏地往下掉。
喜欢这种东西,不是应该让人高兴的吗?
傅寒驹感受到纪安宁脸上的濡湿,停顿下来,离开了纪安宁的唇,收回困住纪安宁的手臂,转身快步回了房。
纪安宁靠着墙缓缓蹲了下去,把脸埋进自己的膝盖里,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喜欢这种东西不是应该让人高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