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秦叶子吓得连忙拉住他。“我错了!我错了!”秦叶子双手合十,小表情委屈得不行。“可那韩景对我真的很重要嘛!你就算卖我个面子,把他放出来又怎样!”
秦叶子哪里知道,她这番话,就等于是火上浇油。那韩景对她越是重要,庄曜 越是不会轻饶了他。庄曜 甚至已经设想好秋后算账,想着该如何把人妥妥弄死。
秦叶子见庄曜 好话说不听,当即就恼了。她当着守院官兵的面,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庄曜 脑袋上。庄曜 头上的玉冠束发都被打歪了。庄曜 扶着头一个不稳,前头的守院官兵,一个连忙扶住他,另一个则是拔出了长剑,直接隔在了秦叶子的脖子上。
“放下!”
庄曜 惊慌的怒瞪拔剑的官兵,那官兵吓得丢掉剑跪在地上。“大人饶命!”
还没等秦叶子缓和惊吓回过神来。庄曜 上前便是一脚,直接踹到了官兵的头上。官兵身形不稳,直接瘫倒在地。“把他给本官压入县衙!鞭二十,打入死牢!”
庄曜 冲适才扶住自己的官兵大声命令。
“是大人!”官兵被吓得连忙行动,也顾不得那是自己多年的好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官兵被按压在地上,却疯狂的挣扎着,大声求饶。
庄曜 尚未平了气息,身上官威尽显,脸色铁青,动怒非常。“押下去!”
“是!”
“等等!”
秦叶子叫住官兵,被押的官兵满是乞求的看着秦叶子。刚刚还是一个站立不动威严满满的守门官兵,如今却狼狈不已。“姑娘,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我不过是让你顺路放个人!”
秦叶子又是跳起来打了庄曜 的脑袋,庄曜 护着头,看着秦叶子的表情很是无措。“秦叶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秦叶子摊摊手。“就是刚刚准备把这话说出来,结果被吓得没说成,补上。”
庄曜 这才缓下心情,无奈的摸了摸秦叶子的脖颈。
“没伤着吧?有没有刮到?”
刚刚官兵拿刀架在秦叶子的脖子上,他只觉眼前一阵白雾,差点站都站不稳了。
秦叶子摇了摇头。“吓死我了都。”
地上被押的官兵很是不解,不敢轻易出声。他怎么瞧着,这姑娘也不像是要为他求情的模样?他得了吩咐,这县府的贵人,身份比县令还要尊贵。他瞧着贵人受惊,也存了几分讨好的意思,便拔剑架在那姑娘肩上。
可他,是万万没想伤着那姑娘啊!
若是旁的大人,最多就是让他收起剑,再把姑娘抱在怀里安慰一番。他算盘打得好,谁知,这就惹了祸事。贵人上来便要把他打入死牢。
这死牢,只有大凶大恶之人才会关进去,一旦关进去,若不是送上再审,便是必死无疑。县衙已经许久未曾用上死牢。如今竟然落在他身上,可不就是出门没看黄历么。
“行了。”秦叶子朝被押官兵扬了扬下巴。“天这么冷,打二十可不好受。打五下,死牢也就算了。莫损了我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