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顿时有些明白了,“国内还是讲究科学的。”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不太感冒。
池湾叹了口气,“是的,之前谢教授是宗教方面的专家,这没什么,国内确实也要研究这一块,但是涉及到更深层次的话,其实国内的主流是不太相信这些东西的。”
“难道你相信吗?”沈隽好奇地看向他。
池湾摊了摊手,“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据说这块佛牌已经害死了五个人了,其中一个是谢教授的儿子。”
“啊,所以他们到这里来查真相?”沈隽说。
池湾将一杯冰水喝下去,“我也不知道他们想来做什么,谢颜言说服我的时候用的是将会发现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遗迹这个理由。”
沈隽不太明白,“可是这毕竟是在泰国境内,发现了遗迹又能怎样?”
“其实我只是比较无聊,而且以前欠了谢颜言一个人情才会答应下来,我本来就不太相信这些啊。”
沈隽无语地看着他,“……所以你只是跟来看看热闹?”
“差不多吧。”池湾笑起来,“放心,非洲那座城市的计划正在稳步建设中,也不用我一直盯着,你也要让我喘口气吧?”
说起这个,沈隽对他的态度就缓和多了,“也好,你就当散散心了。”
不管有什么危险,她自信都能够应付得来。
可是想不到的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他们住的这家酒店属于曼谷比较边缘的一家了,条件不算十分好,环境也有些古旧,木质结构的房子挺有特色,幸好房间内收拾得还算干净。因为酒店是谢教授他们订的,沈隽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