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爸爸、我和许嘉行一起去的,把他打得半死,才让他休学了两年。”许嘉言冷静地说,“这件事后来被爷爷压了下来,赵家也没敢说什么。”
毕竟是赵睿英自己惹下的祸事。
还有一件事,至今许嘉容自己都不知道。
那栋别墅,其实并不是空的。
那是一栋装修了一半的别墅,当天其实有五六个外地的装修工人,正睡在楼上的房间里。
也幸好他们没有发现楼下的动静,不然,也许……当然,不能这样揣测人心本恶,但是谁知道人心究竟是什么模样。
那一年的嘉容,只是个十五岁的,娇怯怯的柔弱小姑娘,又被关在了那栋房子里。
这是一栋郊外的别墅,距离这里最近的一栋屋子跑过去都要七八分钟。
而且,她还那么漂亮。
只是这件事许嘉容自己并不知道,唯有许泽安沈梅夫妻和已经十分成熟懂事的许嘉言每每想起都会不寒而栗,做梦都会半夜惊醒。
也幸好,并没有真的发生无法挽回的意外。
“你们——去打他了?”许嘉容迟疑了一下才说。
这件事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