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摇头,只盯着皇帝:“皇兄……我知错了,你、不要恼我……”
皇帝冷冷看着他,喝道:“还不来人把他拖走?”赵初肃立刻对步千洐使了个眼色。
步千洐点点头,瞧着慕容湛摇摇晃晃的身影,怜意大盛,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身:“诚王,你醉了。”
“我未醉……”慕容湛迷迷糊糊回头,抬手指着步千洐,“你是谁?”
步千洐失笑,正要说话,忽的一阵劲风扑面,他全无防备躲闪不及,竟被慕容湛一拳打在面门!
“啊——”周围人惊呼声一片,步千洐鼻子一热,抬手一摸,全是血。这时慕容湛头一歪,竟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皇帝始终沉着脸,眸色阴霾,一手紧抓龙椅,一手重拍龙案,冷冷骂道:“朽木不可雕!”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诚王果然是失宠了。
到底是太子先说话:“步千洐,你先扶诚王退下,回家换身衣衫,勿要污了圣听。”步千洐也知自己现在极为狼狈,又忧心慕容,忙点头称是,扶着慕容湛,退出了鸣鸾殿。
三更时分。
步千洐将慕容送回王府后,没有返宫中,也没回驿馆。他让人给破月捎了口信,自己便提坛酒,坐在慕容c黄侧,一个人慢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