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吗?培德,我的病,能好吗?”
“能,我一定会治好你,你就还能和秦周在一起。”
“你接受现实吧!培德,要来的总要来的。”
培德站起来,转身离开,许承言勉强地站起来,他绕到培德的前面,强迫他看着自己:“求求你,帮帮我和秦周。”
“……阿言啊,……”培德哽咽着,抱紧许承言瘦弱的身躯,他宁愿,即将死去的是他自己。
秦周坐在客厅里,夜深人静的。
“文欢啊,他怎么再不来看我了?”
“你说你们见面了,也不能沟通,他怕你难受呗。”
“我不难受,那天在医院遇见他,我一点都不难受,我其实应该早一些告诉他的,我们天天都腻在一起。说不说话,看不看见没有关系啊,能在一起就挺好的。”
文欢的眼睛红了,怎么和她说?许承言就要死了,临死也不想见她。
“你干嘛说这些煽情的话?弄的人……真是的……”文欢走进洗手间,手掩着嘴,压抑地哭,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文欢,你说我今天晚上怎么睡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