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能从黑暗中爬起来继续走,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现在年纪大了,折腾不起,就想着一年接一部戏,其他时间四处玩玩,享尽能享的。
情啊爱啊的,那不是他的追求。
郁箐看着窗外浓稠的夜景,她没有回应,而是反问,“我一直没有问你,当年你背着我玩的那个女人是谁?”
谢楚抬眉,淡淡的说,“忘了。”
他的身边从不缺女人,什么样的都有,鬼记得谁是谁。
郁箐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太轻,转瞬就被风吞没了。
她将正面对着谢楚,看他熟悉而英朗的眉眼,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旺盛的雄性荷尔蒙气息reads;。
成名多年,谢楚很早以前就习惯了别人爱慕炙热的目光,却在被郁箐注视时很不自在,那种不自在太过明显,根本无法忽略。
在摧古拉朽的提醒着他,郁箐和他有过的那些女人不同。
这样打破常规的事让谢楚厌恶,他快速将墨镜戴上,“再见。”
而他的只走了一步就停住了,身后绕过来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位置,纯黑色指甲贴着心脏,妖娆如魅鬼。
仿佛下一刻就会变成利爪,将他的心脏挖出来。
谢楚准备将那只手拨开,体内无端窜出燃意,以可怕的速度浸透四肢百骸,疯卷流动的每滴血液。
这种感觉不陌生,谢楚知道,他被下药了。
竭力抓着一丝理智,谢楚转身,想推开郁箐,骂上几句,但是在看到郁箐脸上的柔情时,他出现了幻觉,隐约回到了过去。
那年骤雨倾盆,街边打着雨伞的女人抱着几本书,美好单纯,他驻足,偷窥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