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面无表情,“心态不错。”这时候还能走神,有点本事。
青年不停吞口水,“郁先生,我是苦中作乐。”
看着相机里的照片,郁泽的目色渐渐覆上阴沉,“你的技术有待提高。”
青年的声音开始抖,这个人身上散发的压力让他害怕,“是,是,那我回去好好练练,就不打扰您了。”
郁泽的薄唇开启,念出四个字,“江城日报。”
青年的膝盖一弯,腿肚子打摆,他的两眼闭了闭,一口气说,“是安意如出高价买你的新闻!”
郁泽的手一松,相机砸到地上,外壳碎裂,他淡声说,“你可以走了。”
青年掉头就跑,妈逼,真不该做白日梦,现在好了,一天劳心劳力,半粒米没进,什么都没落下。
不远处的周子知没过去,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个插曲没有影响郁泽和周子知的独处,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肩挨着肩。
男人和女人在某些方面天生不同,除了性别,以及身体构造之外。
“好吵,子知,我们换一个台好不好?”
“那换一个。”
“子知,凶手明摆着就是他的儿子。”
“不看了。”
周子知把遥控器往茶几上一丢,习惯剧透的郁总摸摸鼻子。
“晚上我见柏煜了,还有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