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洒了啊,“于末没走,他只穿了件薄毛衣走进院子,“是不是还得买去啊?我没事儿,帮你打个下手吧。”
“不用,都买好了,全在外面呢,你进屋去吧,咱这温度低,你穿这点受不了。”肖坤不在了,严文算是缓过来一点,但心脏跳动的频率暂时没降下来,他指了指大门外的那一摞绿色说,“我待会儿给搬进来就行,不用帮忙。
“这么……于末看到那一摞啤酒箱着实愣了下,“全是啤酒啊。
“嗯,这些都是啤的,别的酒家里有。
“好吧,我帮你把它们拿进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天……
“出都出来了,怪冷的,快点吧。”于末说着就往大门那走。
严文见劝不动,就跟出去了。
严戈还在收拾地上的东西,玻璃碎渣和酒冻到了地上,挺难弄的。
“离近了看,更壮观了,“于末看着那几乎和他一般高的酒箱子,“你是打算把我们都撂倒啊。”
“没有没有,“严文忙摇头,“不知道你们什么酒量,我家里人都不喝酒,所以就多备着点。”
“你不会喝酒啊。”于末面露惊讶,然后他就乐了,“不说东北人都挺能喝的么。
他的前情敌就是个酒罐子,曾经还把人给喝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