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老家,你这叫穿天猴,种小型烟花。
“滚蛋,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严戈笑着搂住陶振杰的腿,然后手顺着他的腿窝往上摸,没几下,陶振杰站的就不直溜了。
“我跟你说姓严的,你少跟我来这套,一点用没有,色‘诱什么的不好使,你这点伎俩也就能糊弄糊弄小孩儿了,我什么段位你什么段位的。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不给我个合理……”。
“做么?“严戈用手指勾着陶振杰的裤腰,然后直起身子,脸蛋贴着小陶振杰,他仰头看着他,“来么?”
“我跟你说严戈……
“今天让你在上边儿。”严戈笑了下。
“操!来,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
然后严老师下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陶振杰摁床上了。
再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钱新宇笑的都要岔气儿了,他捂着肚子,腰彻底直不起来了。
“所……你媳妇儿就这么跑了?“于末非常诧异的问。
陶振杰郁闷的喝了口酒,是啊,媳妇儿就这么跑了。
严戈色“诱了他,他没骨气的上钩了,他让严戈哄的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严戈送上了飞机。
机票还是他订的。
陶振杰郁闷的捂住脸。
钱新宇本来都不笑了,看到陶振杰这样又没绷住,噗的一声继续开始乐。
于末让他笑的,也快要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