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说么,他玩这玩意儿可厉害了。”严戈那边道。
“那是以前,碰到我了,我全给你终结了,来,继续!“老太太豪迈的一推牌。
陶振杰哈哈大笑,心想着老太太还是挺潮的,还知道什么叫终结。
牌桌上的气氛热烈起来了,严戈明显的感觉到老太太战火燃烧了,今儿这牌什么情况他算是看出来了,老太太就是借着牌桌催婚呢。
催他,也催他大哥。
从进门到现在,老太太一直在暗示。
以前老太太没这样,上回回来都没提过。
再看他大哥。
严戈严重怀疑他不在家的时候,老太太应该先和他大哥说了,但没成功,而且说的相当不成功,所以今儿趁他回来,特意又把这事儿给拎出来说。
老太太是真着急了。
今儿幸亏陶振杰打了个岔,白天那会儿他要是说先考虑他大哥,那今天老太太搞不好就得把他哥俩一起拎过来说这事儿。
想想就觉着后怕。
再一看陶振杰。
老太太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陶振杰这玩意儿就是来搞破坏的。
每次破坏的都恰到好处,在老太太没有察觉之前,他就把炮火给引开了。
他这回带陶振杰回来,算是来对了。
晚上,严戈把陶振杰带到了二楼的一个屋,一进屋他就对陶振杰说,“烫个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