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给拍了张照片给肖坤发过去,配上一行文字: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瞎了。
肖坤很快回了:嗯,没瞎能看上陶振杰的也是脑回路不正常。
时越把手机揣兜里了,然后默默的摇了摇头。
几人闹腾了一会儿,就把阵地转移到饭桌上去了,有严戈陪着,陶振杰感觉他有如神助,今儿真是喝多少都跟水似的,一点醉意没有。
“眼镜是忘摘了么。”陶振杰搓着严戈的眼镜腿问,严戈除了在批作业的时候都不戴眼镜。
“没有,特意戴出来的。”严戈小声道,“我怕找错地儿。”
他近视不严重,即便不戴眼镜学生们的一举一动也逃不过严戈的眼睛,但今儿情况不一样,在严戈眼里,陶振杰去的地儿都是跟迷宫似的,各种的深奥,他不戴上眼镜他怕他走错路。
陶振杰闷声笑了,这真是严老师能干出的事儿,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副严谨的态度,“我说过你戴眼镜特性‘感没?”
“没说过,但是现在知道了。”严戈推了下眼镜,“我还真没注意。”
“所以吧……陶振杰往他身上靠去,“我不想让别人看呢……
“有病吧。”严戈在他脑袋上敲了下,“这能怎么地……
“万一被人看上了,那我不得挠墙去啊。”陶振杰说完一撇嘴,“当然挠也是挠他家的墙,带着我的众位兄弟们,挠死他。”
严戈脑补了下陶振杰带一群人到人家去把整片墙刚给挠掉的画面,然后这个脑补对象不知为啥就变成了宋长松,陶振杰要是知道宋长松连着撩了他人几……
严老师咳了声,后果不敢想象。
“哎我说贞洁兄,”钱新宇敲敲桌子,“叶老板带东坡来的时候给我们浪了首小蛮腰,你没什么表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