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搞毛啊!
陶振杰把脸整个压在床上,压了一会儿,他猛地又转了个身。
不行,上不来气儿。
可是……
他特么这少女怀春的感觉是什么情况啊?!
想碰严戈,想摸他,想和他又更多的接触,还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
操了!
几个月了,都老夫老夫了,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啊啊啊啊啊——
陶振杰在床上咆哮了会儿,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了。
他觉着丢人,倒不是因为对严戈的想法,而是他他妈的为了这些想法而做的蠢事,比如去薅严老师的围巾,比如他找的那蹩脚的借口……
蠢透了!
哀嚎之后,陶振杰冷静了不少,他在床上坐了半天,思绪又飘到别的地方去了。
比如说,严老师的技术为什么会突飞猛进呢……
他真找人练了?
不可能。
严老师对感情忠贞的就是朵盛开的白莲花,那真是一点污秽都没有,说让他找人练?别开玩笑了。
他俩出去的时候,偶尔遇到个长得好看的小伙儿,陶振杰看到就捅严老师,让他一起跟着欣赏下,每每这时严老师都是一摁他的脑袋,强迫他把视线移开。
非礼勿视。
情节严重的话严老师就会撂脸子。
陶振杰觉着,严老师的眼睛里,可以有非分之想的男的只有他,其他的,一个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