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了。
陶振杰吸了口气,往严戈那看。
严戈还睡着,一条胳膊搭在他身上。
帐篷里带着酒气,还有一些更为复杂的味道。
说好的只是出来野营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陶振杰往帐篷边看,莫军两口子,刚才也……
他没听到声音。
想到声音,陶振杰下意识的捂了下嘴。
刚才他……
下腹一阵燥热,他弹簧似的坐了起来。
这一坐,他又是一愣。
莫军光给了严戈润滑液,配套的保险套他没送啊。
野战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洗澡啊!
东西都没准备全,野战个屁啊!
陶振杰捂着肚子,他感觉有些东西要控制不住了……
但是,这澡要怎么洗啊?
陶振杰纠结了会儿,最后手忙脚乱的开始找衣裤,这么下去不行,真坚持不了了。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大,严老师睁开了眼睛。
“你在干嘛?”
“想办法洗洗去。”陶振杰把腿伸进裤子,“严老师你再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真的。”
严戈跟着他坐了起来,他的人和脑子都没醒,所以一脸迷茫的看着陶振杰。
“给我点纸。”陶振杰说。
严戈反手抽了几张纸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