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山?”
“不是吃斋念佛当和尚去了么。”
“滚蛋。”于末骂了句,然后一挑眉毛,以眼神询问,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你看吧,你挺长时间没和我们一起玩了,“陶振杰清了清嗓子,“你现在什么套路我也不知道,什么个程度也没分寸了,你给我个大概方向,我给你安排。”
“跟你一样就行。”于末说。
“啊?”
“你什么程度我什么程度,咱俩一样。
他什么程度……
他没程度啊。
他就严戈一个他能有什么程度。
“我……那什么……陶振杰想了下,“我近一段时间也修身养性呢,我不打算玩,你要是有想法……
于末冲着他脖子扬扬下巴,“本来想提醒你遮一下的,但现在……洁兄你要遮瑕霜么?”
陶振杰猛地捂住脖子。
昨儿又让严戈啃了,比之前啃的还严重。
脖子还好,脖子下边印儿更多。
汗蒸服什么的,领口很低。
陶振杰没照镜子,所以忽略了,再说这种事情他以前也没在意过,也没个提前准备什么的啊。
“就按你说的吧,“于末伸了个懒腰往前走去,“你刚才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吧。
陶振杰……
于末这老狐狸,故意的吧。
其实他不介意让于末知道严戈,真不介意,过去不介意,现在,是有点的。
主要是,他不太想聊他和严戈的细节方面,比如说上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