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还那样,不吃东西不喝水,也不去厕所,严戈喂他吃完药之后把门一关,就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没多久,他家门响了。
严戈开了门,抱着胳膊看进来的人,“又旷课了?”
嗯,”程似锦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但他说出的话在严戈耳朵里听着是十分的操蛋,“家里有点急事。”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严戈教过这么多学生,程似锦具备了一切学霸的条件,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对学习的灵性,他根本就不像是个会旷课的孩子,还是旷的这么自然这么随性的。严戈直接把准备好的题扔到茶几上了,“刚我给你准备的,你先做。
“好。”程似锦搬了个小板凳坐到茶几边上,开始埋首做题。
严戈把电视音量关小了,他看着电视说,“半小时。
“好。”
严戈的眼睛是对着电视剧,但余光能瞄到程似锦,只见程似锦先看了遍题,然后从第一道开始下笔,这个过程他写写停停,是在思考的样子。
严戈把注意力放回到电视上。
这时程似锦的笔停下了,他往严戈家卧室那扫了眼。
他的这个举动,让严戈的注意力再次转到了他的身上。
程似锦这一眼不是简单的看着,他那表情明显不对劲。
他说,今晚不方便,因为家里有客人。
但程似锦非常执着,以高考为由执意要来。
集体错题那次,严戈大动肝火,他给学生讲了一天的课,又因为陶振杰赖在他家不走,所以他给本该晚上到他家的程似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不要过来了,那时候程似锦什么都没说,一个多余的问题都没有,只是接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