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咳了声,调整好心态,给严戈打了电话。
“严老师啊。”电话一通,陶振杰立马笑呵呵的喊了声。
恩。‘
严戈的语调还是那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陶振杰把手机换到另外的耳朵上,他挠着头往后一仰,“你猜我在哪儿呢?”
文具店呢?“严戈道。
“哎呦,厉害啊,在我身上安监控了啊。”
这个时间我在学校,你不可能去我家里,我不知道你店里白天是不是营业,不过你在那一定不会让我猜,共通点不多,唯一的可能性就只剩文具店了。
“我……“陶振杰叹道,“您这脑袋当老师白瞎了,这一上来就给我上一课,有理有据条条是道的。
“你……”
“你干嘛呢?“严戈那边静了几秒,再开口的语气里带着迟疑,陶振杰忙打断他的话,他知道严戈要说什么。
问他身体的情况。
被严戈睡的事对陶振杰来说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承认他可能无耻点不要脸点,但他绝对不会拿这事说事儿,之前是情况所逼,现在身上的伤都好了,就算是严戈想提他都不能让。
大概是从陶振杰的语气里听出了什么,严戈没继续刚才的话题,‘本来是要随堂的,查了点东西,就没去。’
“什么是随堂?“
‘就是跟着学生一起上课。
“为什么啊?”
‘我不是班主任么,’严戈笑道,‘看着他们免得不认真上课啊。
“啊?“陶振杰一愣,“这样的话你还怎么突击检查啊,他们都有准备了。”
‘什么突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