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的手一顿,继而慢慢抽了口烟。
陶振杰店里的规矩大伙儿都是知道的,敢动他的人,这人找的不是江野,是他陶振杰的麻烦啊。
“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不过,江野的酒让他们下药了。”房间里没有监控,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除了江野和这些人没人知道,但从服务员最后一次进去再到付哥上门找人,统共也没多长时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江野就让人玩成那样,“江野的酒量不至于这么差,问题出在酒上。
江野这老油条能让人给坑了,原因还是一个钱,钱太多,让他连最基本的防范意识都没了,要不以江野的能耐能喝不出酒有问题?
“什么人弄清楚没?”
余信默然了。
边上的人说,“那些人嚷嚷着,金哥什么的……
余信一瓶子就把人给干开瓢了,别说装逼,话都不会说了,这人一倒下面的人更乱套,余信让人把他们都扣下了,但这会儿情绪都激动着,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骂骂咧咧的叫嚷中,除了你们找死之类的,就金哥俩字儿最为明显。
“应该是金森那边的人。”余信猜测,“这人和金森关系应该挺好,不是亲信也是得宠的手下这一类的,不然他不能这么横。”
陶振杰捏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直接点你名儿了。”余信说。
“哦。“陶振杰一点头,点他名儿了就是知道他陶振杰是谁,也清楚他店里的规矩是什么,所以他就是来找茬的,余信这一瓶子砸的一点毛病没有。
余信也必须得砸。
不管对方是谁,在他报出自己的身家背景之前,先让他知道什么是教训。
要不真是个不方便动的人,这亏他们不是得干吃。
先动手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