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怯怯的不敢看医生,他小心的往严戈那瞄了眼,“放心吧大夫,他一定能记住,他下次不能再让我到您这来了,他肯定能帮我准备好也不那么粗暴了,是么严老师。”
严戈……
在那二人在注视下,严戈狠狠一点头。
“是!”
……
严戈阴沉着脸从肛肠科出来了,反观陶振杰,一改早上的郁闷,这会儿心情好多了。
“哎。”走了几步路,陶振杰喊了声。
严戈没说话,皱着眉头转过来了。
陶振杰特想笑,严老师用行动表示,我不想说话我不想搭理你,但是我在听你说话。
陶振杰往周围看了看,“咱找个地儿,把药上了吧。”
严戈瞬间站住了。
他错愕的看向手里的口袋,又往陶振杰脸上看。
这……也。妇他管啊……
“上药啊,“陶振杰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他,“我待会儿要回家,我不能拿着这些东西回去吧?且不提我爸妈,就余信他们我也没办法解释啊,再说伤在后边儿,我一个人怎么弄。
严戈无从辩驳,他换了个话题,“你要回家?”
“不然呢?去你家?我现在身体抱恙,我可不敢去你家,万一严老师你再来个兽“性大发,我这小命就真不保了。”
严划……
沉默片刻,严戈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他一个字儿都没听到。
陶振杰把耳朵凑过去,“什么玩意儿,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