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严戈看着别处说。
“奇了怪了,破皮了我竟然没感觉到:
严老师的眼神有点闪烁。
他对陶振杰一点都不信任,如果换个角度,今天睡的和死了一样的人是他的话,看到嘴唇上的伤,他指不定能联想出什么事情,但陶振杰一点都没怀疑,人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这让严老师更心虚了。
亏心事这东西,真是做不得。
陶振杰在那自己纳闷了会儿,突然就乐了,他拍了拍严戈的肩膀,让他看自己的嘴,“严老师你看我……
严戈一回头,陶振杰破的那地儿瞬间在他眼里放大了。
和他上次差不多,但陶振杰的这个破了点皮儿。
“严老师,你说实话,你觉着我肉嫩不?”
严戈……
陶振杰的问题让严戈再次感觉了酒精上脑,醉后的记忆又涌现了。
嫩。
挺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