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一直纠结到停车。
“走了,晚安。”
“严老师!”严戈要下车,陶振杰身体一歪几乎倒在了副驾驶上,他拼命伸着头往严戈那看。
“怎么了?
陶振杰用一种舌头绊牙的方式勉强说了一句,“我现在不那样了。”
严戈证了怔,没说话,一摆手走了。
陶振杰坐在车里,那叫一个窝火。
他应该和严戈说清楚的,这种事情不能隔夜,可根本就说不清楚。
他的事情严戈知道了陶振杰除了心虚点也没什么,当着严戈的面儿和钱新宇瞎扯也无所谓,最让陶振杰郁闷的……是严戈的态度。
他感觉严戈一点也不在意啊。
那个体育老师一出来他就感觉到了糟心,同样的事儿发生在严戈身上,他一定是恨不得刨根问底弄清楚,顺带着买凶把对方全干掉。
可……
陶振杰独自憋闷了会儿,一脚油门就开到了悦华府。
“哎呦,陶哥,你换车了啊。”打开车门后门童才发现来的人是陶振杰,一改之前礼貌的微笑,热络的打起招呼,“你这车换的我都认不出来了,改风格了?’
“钱老板哪屋呢?”陶振杰焦灼的很,哪有心情管车不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