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对严戈来说挺避讳的,他就没直接挑明,不过有些话他得说。
“开店是开店,我不在店里玩,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说是不严老师?”陶振杰坐回到他的椅子里,他指了指脚下说,“再说了,我还真没落魄到要用这种方法去找人……这和养猪有什么区别,饿了就到圈里去找一头,吃完了再换一头。”
陶振杰的说法把严戈逗乐了。
养猪都弄出来了。
不过这个形容还真挺贴切的。
“那天是例外。”陶振杰突然到。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严老师笑着抬头,他下意识的问了句,“例外?”
“我在楼上看你老半天了,你太有意思了,所以就想请你喝杯酒。”陶振杰说完还强调了遍,“只是想请你喝酒,让你放松下。”
“你这老板对顾客还挺体贴的啊,让每一个顾客都体会一把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不说了么,例外,我没请别人喝过酒,严老师你是第一个,还没成功。”陶振杰耸了下肩,然后道,“严老师你也是第一个让我知道什么是坚持的人。”
陶振杰这个坚持是什么,他俩都懂。
从认识严戈开始,陶振杰就没放弃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他还跟个橡皮糖似的在严老师身边。
打着朋友的旗号。
俩人对视着,谁也再没开这口。
“老板。”敲门声打断了这冗长的对视,陶振杰屋里有人,余信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直接推门进来。
陶振杰滑动着椅子面向门的方向,“进来。”
余信这才把门推开。
看到陶振杰和严戈的位置后余信有一秒钟的愣神,就算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俩不能干什么,但以陶振杰的性格这会儿他们应该黏一起了,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