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就快成年了。”楚誉一板一眼地说,“作为王室成员的义务之一,就是尽可能地从事所有维持王室形象的工作,包括对战地访问,对受害民众的慰问……”
“我知道。”沈郁不耐烦地打断了楚誉的话。
都说这孩子聪明,可她总觉得他脑子有问题。这么大的少年了,依旧听不懂话语里的讥讽和调侃。
“母亲?”楚牧结束了会议,接到属下汇报,顶着一头烦躁的细汗迎接了出来,“你怎么来在朝歌了?”
“你这什么话?”沈郁不悦,“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却让你一个人来支撑局面,我能放心得下吗?”
“您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吗?”楚誉一脸认真地问沈郁。
沈郁愣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没背过气去。
楚牧赶在母亲发怒之前急忙把人挽住,往自己的套房拖去。
楚誉安静地目送兄长母子离去,身边的仙鹤优雅地低了低头。
“那个小子简直太无法无天了!”进了屋,沈郁愤怒地把魂兽雪兔往沙发上一丢,对着儿子怒气冲冲道,“他的妈别说填房,连个侧妃都没混上呢,他倒有胆子来讥讽我?我可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原配嫡妻,而且当年也是我提的离婚!那对双胞胎算个什么东西!小妇养的杂……”
“妈!”楚牧一声粗喝,阻止了母亲接下来的谩骂,“很多事,你不知道,就不要乱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