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完全放心,将军。”楚渊一本正经道,“同军方做生意,如果质量上有差池,不仅仅是在砸我们自己的招牌,还是在拿我们全家族人的性命在冒险。”
汉默顿将军笑了笑,把药瓶抛了抛,捏在手里,“只有试验过才能亲眼见证你说的奇迹。而我们这里不仅不缺哨兵,也不缺失狂症发作的哨兵。走吧,看看你的药能不能挽救几个可怜的孩子。”
威尔上前,扣上了药箱,提在手中。
斯坦伯格凑到楚渊身边低声说:“我们要去他们关押失狂哨兵的地方。那可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你做好准备。”
“谢谢提醒。”楚渊略一点头,跟在了将军矫健的步伐后。
静室的小房间里,天花板上的监控停止了运作。
遥远的监控室里,一盏不起眼的红灯亮起,还来不及发出警报,就恢复了绿色。而系统里的异常数据刚记载下来,就被一股陌生而强大的力量抹去。
女孩起身下床,敏捷灵活,半点都不像受了重伤的人。她迅速拆下了手臂上的夹板——因为仪器检测是木质的,评估为没有威胁性,警卫们就没有给她拆下来。
这是他们犯的第二个错误。第一个,当然就是把她带回了基地。
夹板一分为二,里面藏着数把样式各异的木质工具。楚環将这些匕首分别别在腰部和脚踝上,然后将手隔着厚重的门板,放在了锁在的位置上。
电子锁上的红光一闪,转而变绿。嘀嘀两声,锁开了。
楚環推门而出,反手将门关好。锁重新落下,亮起红灯。
阴暗的走廊里飘荡着隐隐的饱含着痛苦的声音,那是陷入失狂的哨兵们在哀嚎。整栋大楼,地面和地下一共有五层,一百多个房间,其中大半房间里都关着失狂的哨兵。这个实况率已是相当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