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罗恢复了小毛球的体形,落在楚環肩上,歪着脑袋,乌溜溜的原眼睛盯着那个哨兵。
黑发少女眉头深深皱了一下,显然感知到了哨兵混杂暴乱得一塌糊涂的精神网络。而哨兵的挣扎却组建减弱,疯狂痛苦的表情渐渐舒缓了下来。
半晌后,楚環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
哨兵垂下脑袋,晕了过去。楚渊立刻把人丢给伊恩,心疼地将爱人搂进了怀中,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碎发。
“还好吗,宝贝?”
“他没事了。”楚環抹了一把汗,“他一定很久没有疏导过了,精神网络乱得和垃圾场似的。幸好我在,不然他这次估计很有可能导致失感。”
“可我昨天才给他疏导过。”阿曼达怔怔地看着情人之一惨白的面色,他们昨晚才一起过了夜。
楚環说:“你的那种方法,只是个捷径,治标不治本。就像有人生病,却只给他镇痛,然而病灶依旧存在。”
阿曼达喏喏道:“可是白塔不都是这么教我们的吗?”
“白塔教你们给哨兵疏导就是和他们……”楚環这下是真的惊愕了。
在大周,哨向发生肉体关系从来都只是作为一种辅助手段,目的只是为了增进双方的亲密度。而波提亚的白塔竟然直接教导向导用肉体来为哨兵疏导。难怪阿曼达说向导在军营里遭遇凄惨,难怪这里的向导地位如此低微。
“白塔因材施教。”伊恩冷哼一声,把昏迷的哨兵扛了起来,“对于低阶的向导,他们其实并没有怎么培育,而是直接就将他们当作了哨兵的性玩物。显然你接受的教育并不是这样的。”